10.斯德哥尔摩情人
(二)
药郎再次从昏迷中醒来,感到全身无力。他觉得自己整个人像是被拆散架,然后再重新组合一样。他手上脚上的束缚都没有了,身上也赤条条的。药郎挣扎着起身,却感觉剧痛从身后那个难以启齿的地方传来,他瞬间想起了昨天发生的事情,脸色立马变得铁青。
昨夜,那个叫金的男人喂药郎吃完饭后,药郎就再次问金为什么带他来这里,那个男人的冰山面具就有了一丝裂缝,然后就压上了他的身体。
药郎拼命挣扎,但是因为手上的手铐,以及金的力量压制,药郎还是被控制住了手脚。在被进入的时候,药郎一直睁着眼睛,瞪着在自己身上动作的男人,咬着嘴唇忍着痛苦的呻吟。
金自然感觉到了药郎的痛苦,但他控制不住了,在每一次有预谋的擦肩而过,每一次希望被注意到的尾随,每一次隔得远远的偷拍后,在更多的每一次,每一次后,金内心角落的情绪在暗暗发酵,欲望也越积越多,于是,猛兽破笼而出,扑向了自己觊觎已久的猎物。
它咬住了猎物的脖颈,撕开了他的皮毛,吞噬了他的肉,吸吮他的血液,让热腾腾的血肉通过食道进入它的胃,叫他再也逃不开。
看到再次被自己强迫释放出来的药郎力竭昏倒之后,金就停下了动作。他将自己那仍旧坚挺的性 器从药郎体内抽出来,之前射进去的东西就从药郎那个不堪折磨的地方流了出来。
金看着昏迷过去的药郎,眼神莫测。他伸出手,抚过药郎咬破出血的嘴唇,布满青青紫紫吻 痕的锁骨,最后停在了药郎的脖子上。
他在思索,不知想到了什么,金的手开始不自觉收紧,他慢慢用力,药郎的表情痛苦起来。直到药郎的脸色青紫,好似将要窒息而死后,金才松开了脖子。又呼吸到了新鲜的空气,药郎的脸色恢复过来,但仍旧难掩痛苦。
“我多想杀了你。”
药郎艰难地坐起来,期间难免会牵扯到身后的伤口,疼痛一直在提醒药郎发生过的事情,他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。
金体贴地在床头柜那里放了一杯水,还是温的。显然在不久之前那人就来过了,还想到了药郎睡醒可能想要喝水。药郎确实有睡醒喝水的习惯,但是此时内心仇恨占据了上风,于是他便用力把水杯往房间门一砸,玻璃渣与水花四溅,一片狼藉。
这时,门开了。
金端着昨天的那个托盘站在门外,他看了一眼乱糟糟的地面,没说什么,只是绕过了那滩水,走进了房间。
随着金的一步步走近,药郎不禁小幅度地往后缩了缩,手指也蜷缩在了一起。因为昨晚的事情,药郎对这个暴戾的男人有了恐惧。
金放下托盘,无视了药郎的抗拒,只是拿起那碗粥,说道:“吃点东西吧。”
“滚。”
“你会饿坏的。”
“我说,滚!”药郎一甩手便把金手中的粥打翻,瓷碗呼噜噜地在地上滚了几圈,没有碎,但是洒出来的粥却落在了地上,和金的手上。金的手瞬间红了。
金并没有在意,只是看着沉默的药郎,说道:“我拿了两碗粥,一碗被你打翻了,另一碗你必须全部吃掉,否则我们就马上开始昨晚做的那件事情。”
“你!”
“喝粥。”
“我自己来!”
“张嘴。”
“……”
虽然有一个人不太配合,但是粥很快就吃完了。金把药郎按倒在床上,说道:“你休息一会儿。还有,别想逃。”
药郎怎么可能会听他的?他肯定是想逃跑的,但他现在全身疲软无力,连起身下床都困难,根本逃不出去。而他从不是冲动易怒的人,他的两次摔东西不仅是因为要发泄情绪,更多的是要触碰这个男人的底线,好想出对付他的方法。但从结果来看,这个男人对自己的容忍度简直没有下限,无论自己做什么,他都不会生气,除非自己说了要离开。
逃是一定要逃的,但现在时机不对,你得忍耐,忍耐……
药郎闭着眼睛,脑中思绪万千,想着想着就迷迷糊糊地就睡过去了。他睡得很熟,连金什么时候进来收拾房间都不知道。
再次醒来,已近黄昏。